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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的地方在十二樓,上下班都需要坐電梯。以前還沒有做過暗式的電梯,超市裏也有電梯不過都是明電梯,站上去就行了一般沒有身體不適。記得我去面試的時候坐電梯,我不知道要按按鈕,是別人按的。不一會兒電梯門開了我就走了進去,看別人按了指示多少樓的按鈕於是也按了十二樓的按鈕。電梯啟動了,突然我覺得頭有些暈,好像是失重吧,我連忙用手扶住電梯,等電梯勻速上升時那種不適感就不見了,再等到電梯停下的時候那種不適感又來了,如此反反複複終於停了五六次之後到了十二樓,走出電梯舒了一口氣,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好了,坐電梯有些折磨人啊!我理了理衣服,自信地走了進去,結果我被錄用了
    

下去的時候我是走樓梯的,我想從十二樓走下去的我肯定不是第一個,但肯定少之又少。
    

 後來上班還是選擇坐電梯,漸漸地也就習慣了電梯的走走停停。心情好的時候還會看看電梯裏掛著的廣告,有汽車的、中國移動、肯德基等等的廣告。
     

有次下班坐電梯,電梯門一打開我的天啦,裏面擠得滿滿的,此時天上烏雲密布好像要下雨,我一咬牙就擠了進去。電梯重新關門,我站穩之後發現電梯裏面所有人都低著頭按著手機,好像這滿滿的人都不存在,猶如芥草般,又有人進來了就習慣性的挪動腳步,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手機。當然這些人互不認識很正常,現代城市住上下樓都不認識,更別說給不同老板打工的打工族們,一天的工作麻痹了某些交際的神經,或許只有手機才是最好的解脫。我沒有拿出手機,結果手機響了,我拿出一看是朋友打的,電梯裏面都是人,那么安靜,仿佛誰一講話就會破壞那種氣氛,於是我等到出電梯的時候才接電話,沒有想到挨了朋友一頓臭罵,說我接個電話跟娘們一樣,哎,不解釋了,誰讓我剛好在 電梯裏面呢!
     

我們那棟寫字樓總共有兩個電梯同時工作。有時候下班我在十二樓等電梯,此時兩個電梯都指示一樓,不一會兒左邊的電梯先上了,等上到三樓的時候右邊的電梯也上了。我跟同事說你猜哪個電梯先到十二樓,他說肯定是先上來的這個啊,我說都不一定吧,他說為什么啊,我說不信咱倆就打個賭,就賭博明天的早飯吧,他說好啊。他賭那個先上來的,我賭後上來的,於是我倆就死盯著那個指示器,眼神隨著數字的跳動而跳動,就像賽馬一樣,心裏為自己下注的馬加油,而我倆為電梯加油。不一會兒,他的電梯升到了九樓,而我的還在六樓,他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,好像在說“哈哈,明天的早餐有著落嘍”,我白了他一眼,“看你猴急的,這不還沒有到嗎?”他的電梯升到十樓的時候突然那個指示器上的數字不跳的了,就像時間靜止了一樣,而我的一直在上升,“7、8、9、10”,眼見就要超過他的了,他著急了,用力地按著按鈕,我笑著說沒用的,他不聽你的。我的電梯剛升到十一樓他的電梯也上了,不過最後還是我快一點,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我彎腰說“先生,請!”同事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有你的”就走了進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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